God Father Damien Medici

Aoi Hikari 藍光

  當達米安直接從打開的窗戶,翻入華利斯的臥室時,那人還在睡覺。

  華利斯一絲不掛,薄被幾乎從他身上滑下,露出他誘人的肉身之上,長期與人對劍、征戰所留下的斑斑舊痕。那是戰士的傷疤,對騎士而言很榮譽。

  然而,達米安如同鷹隼般的銳眼,立刻瞟見華利斯的左胸上,那一把明晃晃的玫瑰金色,凱爾特十字模樣的「懲戒鎖」。

  在人的乳頭上打一把鎖,相當於把人當成家畜,跟在牛的鼻子上穿環差不多。

  『華利斯怎麼有這種東西?』過去,達米安從沒見過華利斯裸體,不由吃驚。

  『誰弄的?怎麼弄的?何時弄的?日後加入騎士團,團規可是要與其他兄弟同睡、同吃、同浴,這種東西要是被別的男人看到,會怎麼想?』達米安忖道。

  華利斯一頭紅髮留得極長,垂過腰下,長度超過屁股。他睡覺時,天鵝絨紅綢緞般的頭髮,散得滿床都是,像個時下流行的「騎士浪漫譚」裡待人拯救的公主。

  達米安十分謹慎。他關上窗戶,將窗戶的鎖扣上,拉上窗簾。

  原先透入天光的室內,頓時變得幽暗,更適合睡眠。這讓華利斯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達米安動作得很輕,連同房門也鎖上。至此,他才敢坐到床上,臥在華利斯的身側。

  此時的華利斯半睡半醒,還以為枕邊人是里歐,便一把搭上那人的腰。

  只覺那人的腰十分清瘦,無絲毫贅肉,可略是精壯,手感不像里歐那種少年的纖腰。

  華利斯摸了摸,覺得膩手,乾脆把頭一把枕到達米安寬闊的胸前。

  達米安的嘴角漾出笑意,一隻大手摟住華利斯焦糖色的裸背,才發現骨肉均勻的背上,竟有舊的笞痕,且不少。已經結痂,變得粗粗的、一條一條的。

  達米安細膩的手指摩娑著手下的笞痕,輕聲問:「是誰用鞭子打過你的背?又是誰在你的奶頭上安了一把鎖?堂堂盧門家的嫡子騎士,給誰當過性奴?」

  「……」達米安的聲音不大,卻把華利斯澈底驚醒。

  華利斯睜開火紅色的雙眼,定睛一看,只見一名俊俏的年輕男人,就躺在自己床上。

  更要命的是自己正把臉枕在他胸前。

  華利斯甚至完全沒反應過來,此人正是不久前才見過的達米安。

  他獃望著達米安,與對方四目相接甚久,達米安也沒別開目光,任由他看,伸手撫摸華利斯披在背上,那一襲瀑布般的紅髮。

  良久,華利斯終於意識到這人確實是熟人,「神父,是您?怎麼……」

  ──到底他媽的、天殺的、你怎麼會在這裡?!

  達米安會從窗外翻進他的房裡,是華利斯完全沒意料到的──畢竟他的寢室可是在二樓呢!

  「噓……」達米安用拇指輕輕按住他的唇瓣,示意他小點聲,「你平常睡覺都這樣光溜溜的?」

  華利斯沉睡的、仍沾點體液的性器,甚至觸到達米安穿著貼身馬褲的大腿根。

  這問題很刺人。華利斯不由得羞紅了臉,「不,當然不是……!」彷彿他仍是個在懺悔室裡告解的罪人。

  達米安並沒有怪罪他的意思,神情輕鬆地說:「別緊張,華利斯,這裡不是教會,我沒穿黑袍,別當我是你的神父。我與你年紀相仿,不過是你認識已久的朋友,可不是麼?」

  聞言,華利斯暗自鬆了口氣,可心中猶不踏實,「請聽我解釋……」

  「你昨晚幹了什麼好事?」

  達米安一隻大手伏在被子下,游移至華利斯的腰臀間,沿著屁股與腰肢間的起伏線條,來回撫摸,「今日清晨,你還在睡大覺時,你爸跑來向我告解,說你做了天理不容的事,要把你抓起來,否則波納法伊茲惹動神怒,會像索多瑪、蛾摩拉一樣被毀滅。」

  達米安說話時笑盈盈的,儼然不像個神父,甚至有點打趣的意味。

  對此,華利斯卻淚眼了,「爸爸想把我丟進地牢裡?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住在他家裡,一舉一動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你管他怎麼知道的?他就是知道呀。」達米安捏了捏華利斯平素騎馬,鍛鍊得恰到好處的大腿肉。

  華利斯眼睛一熱,紅了眼眶,泫然欲泣,「我為波納法伊茲付出過那麼多,擊敗盜匪,處理跟狄菲特伯爵領的糾葛……我為此地流過汗與血,我是他的親兒子,嫡長子,他卻只想把我丟進地牢!」

  達米安挽住華利斯的頭,把他摁進自己溫熱的懷裡,「別哭,男子漢大丈夫,虧你是個騎士,有沒有點榮譽感?」

  「隨隨便便就在別人面前落淚?在我面前可以,在別的男人面前可使不得。」達米安用拇指摁去華利斯眼角差點滑下的淚水。

  華利斯仍抽抽搭搭的,喘了幾口粗氣,總算是忍住,把剩餘的淚全都縮回去;儘管臉仍舊紅通通的。

  此時,他的心中除了對侯爵的怒意以外,什麼情緒都不剩。

  「我騎了馬來。你快點把衣服穿上,我們離開波納法伊茲。」達米安單刀直入地說。

  華利斯一時沒反應過來,可很快就意識到達米安的意思──父王要派人來捉他,達米安這是來帶他跑路。

  「我們去哪?」儘管要被抓的人是他自己,華利斯仍猶猶豫豫的。

  自然,達米安的心中早已規劃過不同的路線:

  他曾想過,是否先去威尼斯?那裡離他的祖籍不遠,他是佛羅倫斯人。

  可聚集在威尼斯,想參加聖戰的人太多,可能等上十天、半個月,都等不到自威尼斯出發的商船。

  畢竟租用威尼斯的船隻所費不貲,教宗的錢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威尼斯總督漫天要價,隨著本來召集的騎士數量──三萬人,始終沒到齊,威尼斯便不肯開船,且每個月、每個月地不斷漲價。

  就這樣,約一萬五千名左右,欲參與東征的騎士們都被卡在威尼斯。

  為此,威尼斯總督沒地方安置他們,威尼斯的市民也不想與他們共處,騎士們便被驅逐到兩座海中之島上隔離──穆拉諾島,及布拉諾島。

  ──「朝聖之路」。

  沿著與中東之香料貿易的陸路走,到耶路撒拉附近後,至聖殿騎士團的基地,令華利斯正式宣示效忠,並加入騎士團,由此,方得支援聖戰。

  這是經過達米安的計算以後,最有效率與效能的方式。

  此刻的達米安可不會告訴華利斯自己的估算。

  他並不想害華利斯。

  一來,華利斯不會被抓去關;二來,自己與華利斯都能參加聖戰、支援聖殿騎士團,贖罪,然後上天堂。

  不論是對他自己,或是華利斯,都是百利而無一害。達米安認為這般決策,不但能令自己,亦能令華利斯滿意。

  「先走再說,後續我們慢慢商量。」達米安用力拍華利斯清瘦的小屁股,拍了個大響聲,「起床,睡到中午的小懶蟲,去穿衣服。」他收斂神色,低聲命令道。

  達米安畢竟是他的神父,華利斯早已習慣服從神父的指令,並沒有想到自己好歹是有爵位的人,驚得立刻自達米安溫熱、寬闊的身子上起來,果真一絲不掛地跳下床。

  第一次見到華利斯不只是光溜溜的,就連睡著的小老弟都看得清晰明白。

  華利斯是紅髮,他私處的毛髮也是火紅色,特別喜人。

  華利斯經常曬太陽,手臂、背、胸都是焦糖色,唯有慣穿褻褲的三角地帶白皙無瑕,嫩如荔枝,引人食指大動。

  達米安穿著皮革長靴,一隻腳踏在精美的波斯針織地毯上,另一隻腳直接踩在床上,背靠著枕頭,姿態頗為慵懶而閒適,銳利的眼神卻將華利斯精赤的身材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看了個遍。

  這令華利斯頗為侷促不安。

  達米安催促道:「都是男人,還怕看麼?小騎士,快換衣服,難道打仗時,戰友跟你一起洗澡、換衣服,你也這麼拖拖拉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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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12 15:52:42 +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