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咪這張合志圖的中間過程裡,有一會兒感覺花苞帽的感覺很像幻想中的某種花,於是就有一個半成品導出版,發在P2,雖然後來整體處理時弱化了這部分,還是想請大家看看這種微微擠眼卻很可愛的感覺。(*^▽^*)】
是給紅魔鄉週年紀念合志畫得圖,很榮幸能參與其中。
感謝作為奇跡的一部分的你,在此世此時,如此珍貴。
願萬事圓滿。
看了合志內頁的預覽,很期待印刷的效果~
合作社团@_StarEcho星回響_ 。
想要做以己身來定義傳言的吸血鬼的迷幻,是以曲譜開始逐漸做出的形態,如果能夠以己定義永恆、人類就擁有對這般美好事物不斷暢想的權利。
為蕾米莉亞戴了萌戰獲得的綠指環,這種與斯卡雷特衝突的顏色、看到當年的戰績時很是玩味有趣。
因此青金石的岡格尼爾也不在話下。如果她是幻想,那她能披上聖母的袍子,繼續任性瀟灑著。
謝謝你,蕾米莉亞——拜託了!蕾米莉亞!
不管是不是第一次見面,您好,這裡無過,很高興與您相遇。因為聽說可以隨意發揮,我是滿心感激地寫下這次的叨叨,因此下面都是這一次畫畫的一些考量和脈絡,提前在這放下結語:願萬事圓滿,感謝如此珍貴的你。
關於契機與不可知
和《天降之物》伊卡洛斯樣子和能力極像的蕾米莉亞成為了我第一次主動去瞭解的女角色,角色曲「亡女」這個翻譯奠定了我對角色的理解。
這次是我第一次為她畫插圖,我從「赤色彩虹」和「天使翅膀」的報道為出發點,畫面中最一開始落筆的是以指揮棒為靈感所定位的藍色岡格尼爾——要在這個幼女身上找到側腹屬實難了點。
復明、證言、追封——紅霧折射的彩虹與天使翅膀都是行為造就的視覺錯覺,不可知,於是愈發不可知。
關於樂曲
相比悲愴第三章,《亡女》的曲子身段很小,標題仿照拉威爾因《宮娥》中瑪格麗特·特蕾莎公主而作的《悼念公主的帕凡舞曲》的疊韻取名而得。
紅魔館很特別,這裡的人的來歷和身份充滿了各種疊加以及幻影,她們掛在嘴邊的血脈和身份都不真切,甚至蕾米莉亞的能力是不可證實的。這些轉換而得的身份充滿了重生、天生的意味,夢與命定感讓生命充滿了可能性。
從拉威爾講,古典的起始、印象派的插部,每個發聲在各自層次上適得其所。
悲愴第三章的意義是現世的,「痛苦已在叩門……隱忍!多傷心的避難所!然而這竟是我唯一的出路。」「人的心在塵世之物中感悟超塵世之物。」「過了這裡,就是空蒙之深淵。」而英雄主義之後那份情緒卻充滿了年少的青春與哀傷。《亡女》的曲子「越接近終末曲子表現對象越是狹小」,這種空間的轉變與曲調的重復,開玩笑的講,《讓我們蕩起雙槳》成曲時,他們的目的地是「犀牛望月」,這個詞很有意思,「而彼真月初不在角」的視角狹窄轉向了「過望則見,蓋犀牛望月之久,故感其影於角。」的長遠期盼。
「沒有公主死去」更像是一種復生——蕾米莉亞討厭很多吸血鬼會怕的東西,十字架對其卻毫無作用。紅魔館的各位在種族的固有印象上都常常讓人恍惚。而只有被認知,她們才存在——在永恆與一瞬的定格中,彼此承諾、彼此契約而相互往來。
畫面無法有音樂那樣有著更明確的時序——相比之下,書法更像音樂,因此毛筆一筆筆墨的重起、疾馳、尖尾對應到音樂,也許能讓人知道讀音上的疊韻的可觀性,本著這種想法,保留了畫面的每一層可讀部分,進行了「破霧」。
關於嘮多了急急忙忙都提一遍
這張畫上,下部分有著悲愴重拍起始切入後零落而下的節拍長短音,重拍部分曾通過把符頭用玫瑰鈎花代替;
有特蕾莎公主七套肖像的衣著紋樣【(《宮娥》(1656年)《身著粉色禮裙的瑪格麗特公主》(1653年)《身著銀色禮裙的瑪格麗特公主》(1656年)《身著藍色禮裙的瑪格麗特公主》(1659年)《身著喪服的瑪格麗特公主的肖像畫》(1666)《瑪格麗特公主的肖像畫》(1655年)《皇后,瑪格麗特·特蕾莎公主的全身肖像畫》(1665年)《身著戲裝的瑪格麗特·特蕾莎皇后的肖像畫》(1667年)《瑪格麗特·特蕾莎皇后和她的女兒瑪麗亞·安東妮亞的肖像》(1671年)】。
一日三變的木芙蓉變體的花苞帽、以立式棺和水平棺兩次姿態的交疊部分找其樣貌。
而出於相信那位自小體弱、12歲遠嫁法國21歲逝世、常伴紅色蝴蝶結的公主,並非真的對於角色毫無意義,於是岡格尼爾的形態更多參考了她身著戲裝的那幅肖像手持物。無關七重奏,「第七」的選擇是生卒年「3月12日」和「7月12日」而對應悲愴第三章。
Remilia Scarlet,躲著流水,如同無法走入逝去的時間中,領子上因果律的標誌交疊而構築的大衛之星——由左至右,永恆的長度不過卡在其指掌之間。神跡與異變僅僅一念之隔。而把這作為國家來看,Remi和lia分開,「來自蘭斯(來自Rheims)」的惡魔真的還是惡魔嗎?
芙蘭朵露(Flandre Scarlet)不管從名字還是性情上都更像是Vlad al III-lea Țepeș採佩什的末裔,在曲子的解釋中也僅指出蕾米與特佩斯無關。從2002.08.11.開始計算,芙蘭朵露的495歲包含了身為魔法少女和吸血鬼時期(1507年左右)指向很明確。紅魔館本身就像「石榴之家」——虛實與超幻想的戲劇性藝術充滿了王爾德式的唯美與道德的證辯。「看月亮多好啊。她像一枚小硬幣,你會以為她就是一朵銀色的花朵。」莎樂美七層紗舞之下是最為坦誠的慾望,而浴於靈與肉的可怖,惡魔的面貌是人心之鏡,在《道林·格雷的畫像》的篇章之外,人們稱其為惡魔——這是一種打破位面的角色的設立。
在這種美學主義下,「他的罪惡是發現了他身上的罪惡的人強加給他的。」在《西班牙公主的生日》一篇中,小矮人的「心碎」,《自私的巨人》中的巨人打理的花園,「憂懼大踏步走在我們前面; 恐怖躡著腳跟在我們後邊」,因此,面對芙蘭朵露沒有紅色、重復一次藍色、如金葉子般的翅膀,我曾想她也會是「快樂王子」那般的存在——是個好孩子。或許真正可以達到永恆的是另一種形態的生命。懷有這種想法,加入了鉛棺,並以《宮娥》作者被追封加在畫中他衣服上上的專聖的十字架在棺壁上。
生命的長度限制使人如「哀蚊」,但是晝夜與時間予人體會得失的權利。巴黎聖母院燃燒後、那個人們不知其打開方式亦不知其中為何的西班牙鉛棺。謎題就像是沈默,在開口的瞬間也就被破壞了,因此正前方的縮影是立方的盒子,不過裡面不是貓,其中結出了金銀茄。
金銀茄是因為好吃——開玩笑的啦。清晨初升的月亮總是橙紅色,只有月全食會出現的深紅之月,才是斯卡雷特——當吸血鬼們沈入他們的夢中,這個世界方才蘇醒。
因此,感謝作為奇跡的一部分的你,在此世此時,如此珍貴。
願萬事圓滿。
2023-02-02 19:57:17 +0000